闫艺林
大部分心理创伤都以蛰伏的形态存在,很多时候它并不太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日常,却又总是会在某一刺激条件或环境下令人被迫重温,它可能表现为不同的梦境,不同的外显叙事,但在内隐的情感上是一致的,并且伴随着近乎一致的脆弱性。 带“伤”活着是人间常态,是人就会有大大小小的创伤,因为理想的养育环境只是理想,而人世间的疾苦却又遍一切处,在这个浩荡且无常的非线性游戏里,总有一种因缘带着令人无法防备的锐利让人负伤。 崔庆龙
大部分心理创伤都以蛰伏的形态存在,很多时候它并不太会直接影响一个人的日常,却又总是会在某一刺激条件或环境下令人被迫重温,它可能表现为不同的梦境,不同的外显叙事,但在内隐的情感上是一致的,并且伴随着近乎一致的脆弱性。

带“伤”活着是人间常态,是人就会有大大小小的创伤,因为理想的养育环境只是理想,而人世间的疾苦却又遍一切处,在这个浩荡且无常的非线性游戏里,总有一种因缘带着令人无法防备的锐利让人负伤。

崔庆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