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莎莎
有一些变化,通过想象就可以发生,只要思考这样的问题:“如果这么做了会怎么样?”它们是一些新奇的,从未尝试的可能性。 不敢尝试,但想一想总是可以的,重点是“会怎么样”,特别是在人际关系里,别人会怎么反应?要回答这个问题,就不能只是泛泛的说一句“这不行”“太胡闹了,别人都在笑我”“糟糕极了”,还要想想:“究竟有几个人笑话我,是怎么笑话我的”?“会不会有人根本不在乎?”“哪些地方反映出了糟糕?”——这样想,就必须把自己放置在真实的人际背景里,去推导一个行为引起的连锁效应,如果它造成不好的结果,我们要通过想象评估具体的损失是什么样的,而不是情绪先行的一个结论。 说不定这样想完就觉得:“其实也还好”。 这就是一种改变,这种改变几乎不需要任何成本(你甚至不用真的去做,而在你头脑里对这件事的判断已经变了)。所以有事没事,就把那些自己已经定下结论的事拿出来,“不可能”“不应该”,无论多斩钉截铁,都不妨在头脑的实验室里复制一回,我们不在乎它在现实中该不该做,只是假设做了,看看会带来哪些结果,想着想着,说不定结论就变了。 结论变了,我们在关系中的位置也就变了。
有一些变化,通过想象就可以发生,只要思考这样的问题:“如果这么做了会怎么样?”它们是一些新奇的,从未尝试的可能性。
不敢尝试,但想一想总是可以的,重点是“会怎么样”,特别是在人际关系里,别人会怎么反应?要回答这个问题,就不能只是泛泛的说一句“这不行”“太胡闹了,别人都在笑我”“糟糕极了”,还要想想:“究竟有几个人笑话我,是怎么笑话我的”?“会不会有人根本不在乎?”“哪些地方反映出了糟糕?”——这样想,就必须把自己放置在真实的人际背景里,去推导一个行为引起的连锁效应,如果它造成不好的结果,我们要通过想象评估具体的损失是什么样的,而不是情绪先行的一个结论。
说不定这样想完就觉得:“其实也还好”。
这就是一种改变,这种改变几乎不需要任何成本(你甚至不用真的去做,而在你头脑里对这件事的判断已经变了)。所以有事没事,就把那些自己已经定下结论的事拿出来,“不可能”“不应该”,无论多斩钉截铁,都不妨在头脑的实验室里复制一回,我们不在乎它在现实中该不该做,只是假设做了,看看会带来哪些结果,想着想着,说不定结论就变了。
结论变了,我们在关系中的位置也就变了。
1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