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庆红
毒性羞耻感也让我们不敢在亲密关系中表达自己的需求和感受,因为我们根本不相信对方能够接纳这些需求和感受。麦田习惯了把自己的需求和感受藏在心里:“即使男朋友发现我的情绪不好,主动想要为我分担,我也不愿意告诉他我需要什么。我怕说了以后他做不到,我会更失望。”而事实上,麦田的这种做法,让她的男朋友非常苦恼。他很希望能给麦田带来安慰和支持,但是又不知道她到底需要的是什么。好几次猜不透麦田的心思后,男朋友开始在这段关系中感到疲惫。 同时,因为没有办法相信伴侣会全心全意地爱和接纳自己,毒性羞耻感让我们时时刻刻都处在害怕失去伴侣的恐慌之中。麦田也是一样。她的信任雷达总是在积极地工作着,扫描着男朋友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了任何一点背叛的蛛丝马迹。她会时不时地偷偷查看男朋友的信息,尽管她知道这样做是在侵犯男朋友的隐私,而且一旦被男朋友发现,会极大地影响他们之间的关系,但是她就是停不下来。“我知道我这么做不对,但是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安心。”   不久之后,麦田在男朋友的手机里发现了他向朋友抱怨麦田“冷漠”和“难相处”的短信,她忍不住和男朋友对峙。果然,男朋友非常生气麦田偷看他的手机,选择了与她分手。 “你看,我就知道他不可信任!”麦田哭着对我抱怨,“我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了!”   在麦田的案例中,我们可以看到,原生家庭之伤带来的毒性羞耻感导致了缺乏信任的恶性循环:麦田无法信任自己,所以无法信任亲密关系中的伴侣,造成相处中的巨大压力,导致了伴侣的“背叛”、亲密关系的枯萎。而这一切的经历,又造成了麦田今后对自己和他人更加不信任。如果麦田不做出行动识别和改善自己的毒性羞耻感,她无论和谁恋爱,都可能会陷入这样的怪圈中。
相关问答
#小孩子喜欢编造故事,但他们通常在 4、5 岁左右才开始会撒第一个有目的性的谎言。 在他们开始“骗子”生涯之前,孩子必须首先获得两种重要的认知技能。一个是道义推理:识别和理解社会规则的能力以及了解违反规则时会发生什么。例如,如果你承认你违反规则时,你会受到惩罚;而你如果撒谎,可能可以侥幸逃脱。 另一个技能是心理理论:能够想象另一个人在想什么。比如,孩子应该意识到,如果母亲已经看到他把最后一个汉堡吃掉了,那么母亲就不会相信最后一个汉堡被狗叼走了这种谎言。 对我们人类来说,说出真相远比说谎来得简单,因为说谎需要用上更多的认知资源。在说谎时,首先我们必须意识到真相;然后我们要编造出一个貌似真实的谎言,它不可以和可观察的事实相矛盾。 而且与此同时,我们必须要压抑住说出真相的冲动,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启动反应抑制。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能够准确评估听众的反应,如果有必要,我们还需要做到巧妙地调节我们的谎言使之适应我们原来的故事情节。从道德维度上来讲,我们需要有意识考虑到是否违反了社会规范。所有这些决定和自我控制意味着说谎是由前额叶皮层来管理的。这块区域位于大脑的前部,主要负责执行控制,其中包括规划和调节情绪和行为等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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