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访和其早年照顾者从心到身的“不分化”现象,使来访者的“自体”中夹杂着太多“客体”,这些“客体”,其外在的人物原型,通常是非常自恋,和自我关注,甚至到达病态程度的来访者的父母(及其替代者)。 这些自恋型/低自尊/高防御型父母,通常是整体性地,嵌入到来访者的自体结构当中,充满了侵噬性、侵入性。正是这种整体性的嵌入,而不是被来访者本人有取舍内化的客体(孩子通常不被给与取舍的空间),让来访者直到成人,有时候都人-我不分,没有丝毫身心边界。 大部分是他们的父母通过“使用”他们,这些孩子,来修葺/来维持自己的脆弱的自尊和基本的自信: 通过不断评价孩子,来维持一个“他人界定者”的自我价值和尊严; 通过自动化地、系统强化孩子的某一方面能力,来潜意识地完成自己早年破碎的理想,而全不问这是不是孩子想要的; 通过不断地指责孩子错,来投射和摆脱自己内在的不正确感; 通过不断地与孩子进行认知-情绪-身体融合,来战胜自己的分离恐惧和焦虑…… 客体关系帮你识别、分化出、控制来访者内化的客体。让ta能够看看自己现在的哪些模式,是直接来自于早年客体。 而自体心理学方法,唤醒和结构化来访者来到这世上走一遭,本应具足的,深具活力的自性。 和ta生而为人,本应拥有的,对世界的看法,对他人的情绪,以及对自己身体的基本掌控。
来访和其早年照顾者从心到身的“不分化”现象,使来访者的“自体”中夹杂着太多“客体”,这些“客体”,其外在的人物原型,通常是非常自恋,和自我关注,甚至到达病态程度的来访者的父母(及其替代者)。
这些自恋型/低自尊/高防御型父母,通常是整体性地,嵌入到来访者的自体结构当中,充满了侵噬性、侵入性。正是这种整体性的嵌入,而不是被来访者本人有取舍内化的客体(孩子通常不被给与取舍的空间),让来访者直到成人,有时候都人-我不分,没有丝毫身心边界。
大部分是他们的父母通过“使用”他们,这些孩子,来修葺/来维持自己的脆弱的自尊和基本的自信:
通过不断评价孩子,来维持一个“他人界定者”的自我价值和尊严;
通过自动化地、系统强化孩子的某一方面能力,来潜意识地完成自己早年破碎的理想,而全不问这是不是孩子想要的;
通过不断地指责孩子错,来投射和摆脱自己内在的不正确感;
通过不断地与孩子进行认知-情绪-身体融合,来战胜自己的分离恐惧和焦虑……
客体关系帮你识别、分化出、控制来访者内化的客体。让ta能够看看自己现在的哪些模式,是直接来自于早年客体。
而自体心理学方法,唤醒和结构化来访者来到这世上走一遭,本应具足的,深具活力的自性。
和ta生而为人,本应拥有的,对世界的看法,对他人的情绪,以及对自己身体的基本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