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新晋闺蜜聊天。说“新晋”,是因为他俩认识时间不长,可是好像就看对眼了似的,觉得双方身上有很多共同点。 这会儿A跟B诉苦,说父母小时候对他怎么严苛,觉得自己死了他们都只会冷眼旁观。 B觉得很无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B小时候的经历也差不多,他每当想到这些,就会自己躲起来趴着等难受过去,或者就此睡着。 因此对着A的诉苦,B也显得很无奈,说“要不你就趴一会吧”。 A觉得很生气,想:我都说这么半天了,你就让我趴着?真冷血。 A懒得说话,就趴着生气。等了一会儿,看B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委屈愤怒一起涌上来,对着B吼“你这算什么闺蜜,那个谁对我可不像你这样冷血,人家有爱心多了!哼,拜拜。”然后就走了,剩下B一个人在原地。 B一个人孤零零的,也很委屈。如果此刻有旁白,大概会说:他真的冷血吗?他把能为自己做的一切,送给了你,这是他的全部了呀… 可怜在于A把B的无奈,理解成了不耐烦;把“趴一会儿”理解成了抛弃,就像小时候自己眼中父母的样子。“我掏心掏肺,你真伤我”。 这会儿的B觉得A还真不是那个理解自己的人,他知道自己遇到这情况是做不到像别人那样暖心,可是他尽力了啊。“我尽力在保护你,可是你不识好人心”。 这会不会是你我在沟通中常见的样子? 一方说,我明明已经跑向你了五百米,为什么你还无动于衷? 另一方说,我已经跑过了六百米,你怎么还说我不动? 也许大家都忽略了,在某个时刻我们的距离比预期更远,远到即使都努力了,可还是碰不到一起,达不到对方的期待。 可这并不是谁故意这样做,而是真的力所不及。
一对新晋闺蜜聊天。说“新晋”,是因为他俩认识时间不长,可是好像就看对眼了似的,觉得双方身上有很多共同点。
这会儿A跟B诉苦,说父母小时候对他怎么严苛,觉得自己死了他们都只会冷眼旁观。
B觉得很无奈,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因为B小时候的经历也差不多,他每当想到这些,就会自己躲起来趴着等难受过去,或者就此睡着。
因此对着A的诉苦,B也显得很无奈,说“要不你就趴一会吧”。
A觉得很生气,想:我都说这么半天了,你就让我趴着?真冷血。
A懒得说话,就趴着生气。等了一会儿,看B没有任何变化,他的委屈愤怒一起涌上来,对着B吼“你这算什么闺蜜,那个谁对我可不像你这样冷血,人家有爱心多了!哼,拜拜。”然后就走了,剩下B一个人在原地。
B一个人孤零零的,也很委屈。如果此刻有旁白,大概会说:他真的冷血吗?他把能为自己做的一切,送给了你,这是他的全部了呀…

可怜在于A把B的无奈,理解成了不耐烦;把“趴一会儿”理解成了抛弃,就像小时候自己眼中父母的样子。“我掏心掏肺,你真伤我”。
这会儿的B觉得A还真不是那个理解自己的人,他知道自己遇到这情况是做不到像别人那样暖心,可是他尽力了啊。“我尽力在保护你,可是你不识好人心”。

这会不会是你我在沟通中常见的样子?
一方说,我明明已经跑向你了五百米,为什么你还无动于衷?
另一方说,我已经跑过了六百米,你怎么还说我不动?
也许大家都忽略了,在某个时刻我们的距离比预期更远,远到即使都努力了,可还是碰不到一起,达不到对方的期待。
可这并不是谁故意这样做,而是真的力所不及。
1条回答
因为那个时刻的彼此,其实有着一样的痛伤,一样的缺失,一样的未满足。 大家都是一把锁,而不是另一方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