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三丽
青春的路口,曾经有那么一条小路若隐若现,召唤着我。 母亲拦住我:“孩子,那条路走不得。” 我不信。 “我就是从那条路走过来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既然你能从那条路上走过来,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让你走弯路。” “但是我喜欢,而且我不怕。” 母亲心疼地看我好久,然后叹口气:“好吧,你这个倔强的孩子。那条路很难走,一路小心。” 上路后,我发现母亲没有骗我,那的确是条弯路。我碰壁、摔跟头,有时碰得头破血流,但我不停地走,终于走过来了。 坐下来喘息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朋友,自然很年轻,正站在我当年的路口。我忍不住喊:“那条路走不得。” 她不信。 “我母亲就是从那条路上走过来的,我也是。” “既然你们都从那条路上走过来了,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让你走同样的弯路。” “但是我喜欢。” 我看了看她,看了看自己,然后笑了:“一路小心。” 我很感激她,她让我发现自己不再年轻,已经开始扮演“过来人”的角色,同时患有“过来人”常患的“拦路癖”。
青春的路口,曾经有那么一条小路若隐若现,召唤着我。
母亲拦住我:“孩子,那条路走不得。”
我不信。
“我就是从那条路走过来的,你还有什么不信的?”
“既然你能从那条路上走过来,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让你走弯路。”
“但是我喜欢,而且我不怕。”
母亲心疼地看我好久,然后叹口气:“好吧,你这个倔强的孩子。那条路很难走,一路小心。”
上路后,我发现母亲没有骗我,那的确是条弯路。我碰壁、摔跟头,有时碰得头破血流,但我不停地走,终于走过来了。
坐下来喘息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朋友,自然很年轻,正站在我当年的路口。我忍不住喊:“那条路走不得。”
她不信。
“我母亲就是从那条路上走过来的,我也是。”
“既然你们都从那条路上走过来了,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让你走同样的弯路。”
“但是我喜欢。”
我看了看她,看了看自己,然后笑了:“一路小心。”
我很感激她,她让我发现自己不再年轻,已经开始扮演“过来人”的角色,同时患有“过来人”常患的“拦路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