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坤
个体在早期成长过程中,如果经常体验到被忽视,情感或物质需求不仅没能被尊重、被允许,反而经常被拒绝,甚至得到的可能是贬低和否定。 这种拒绝、贬低和否定,其实也是一种攻击,其中隐含了很多来自攻击者的情绪。个体内化和吸收了这种攻击,更无法或无力反抗(也许出于对父母的忠诚,也许出于一个孩子要生存下来的本能),与那些隐含的情绪统统打包成一种“无力感”,深深烙刻在个体的情绪记忆中,这与个体当下的自卑感密切相关。  个体的这种情感体验,也许来自母亲,也有可能来自父亲,或者其他重要的人。带有这些困扰的个体,在亲密关系中的依恋模型更贴近“不安全型依恋”中的“回避型”,也有点“矛盾型”的味道。 想要好的,但害怕自己不够好,此刻个体内在世界的幻想是“我不够好,对方那么好,所以对方不会喜欢我”,关系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把结局“搞定”了。那“我”就选择条件不好的吧,“我”成为那个关系中优秀的人、占优势的人。 但是即使妥协,可现实的亲密关系还是千疮百孔。  无疑,这是个体自身在早期或成长中受到创伤且没有能够得到修复。这种创伤体验很容易在亲密关系中被激活。  当我们对自己有更多理解,对生活和这个世界有更多思考时,内在的确定感会有所提升。 在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中体验成就感,肯定和欣赏自己的努力,提升自尊和自信。 关系中的困难还是要回到关系中去被看见, 现实中的亲密关系,勇敢去追寻,尝试去表达自己和理解对方,带着适度反思,打破固有剧本,提升生活的幸福感。 成长注定是一个漫长和曲折的过程,同时也是值得拥有的经历。
个体在早期成长过程中,如果经常体验到被忽视,情感或物质需求不仅没能被尊重、被允许,反而经常被拒绝,甚至得到的可能是贬低和否定。

这种拒绝、贬低和否定,其实也是一种攻击,其中隐含了很多来自攻击者的情绪。个体内化和吸收了这种攻击,更无法或无力反抗(也许出于对父母的忠诚,也许出于一个孩子要生存下来的本能),与那些隐含的情绪统统打包成一种“无力感”,深深烙刻在个体的情绪记忆中,这与个体当下的自卑感密切相关。

 个体的这种情感体验,也许来自母亲,也有可能来自父亲,或者其他重要的人。带有这些困扰的个体,在亲密关系中的依恋模型更贴近“不安全型依恋”中的“回避型”,也有点“矛盾型”的味道。

想要好的,但害怕自己不够好,此刻个体内在世界的幻想是“我不够好,对方那么好,所以对方不会喜欢我”,关系还未开始自己就已经把结局“搞定”了。那“我”就选择条件不好的吧,“我”成为那个关系中优秀的人、占优势的人。 但是即使妥协,可现实的亲密关系还是千疮百孔。

 无疑,这是个体自身在早期或成长中受到创伤且没有能够得到修复。这种创伤体验很容易在亲密关系中被激活。
 当我们对自己有更多理解,对生活和这个世界有更多思考时,内在的确定感会有所提升。

在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中体验成就感,肯定和欣赏自己的努力,提升自尊和自信。 关系中的困难还是要回到关系中去被看见, 现实中的亲密关系,勇敢去追寻,尝试去表达自己和理解对方,带着适度反思,打破固有剧本,提升生活的幸福感。

成长注定是一个漫长和曲折的过程,同时也是值得拥有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