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么长时间咨询,越来越发现来访者分两类群体。一类是真实觉性的显性力超越了头脑与身体的障碍力。一类是头脑与过去世记忆的强度暂时掩盖住了觉性的光芒。所以面对这两者的区别,第一种类型的来访者,能很清晰自己要什么,无论处在何种境遇中,无论处境何种不易都能熬下去,因为成长很多时候会发生我们事与愿违的事,而这就看你能不能觉知到这只是你通向目的地的过程,不会在意,还会继续全然相信,然后勇往直前,对于这类来访者,遇见更高版本的自己只是时间问题。而对于第二种来访者,他们由于自身对于外在的物质认同太过坚实甚至有些强悍,所以要让物质在自己的世界里褪色,甚至是不占据主导权,这本身就是天大一件事。所以对于这一点,来访者需要觉知到自己眼前的困难其实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或是这个事本身,而是自己对于物质世界的一种无缝认同和与坚强排异的心态。这种心态来源于过去家庭环境有意无意的熏陶,更来源于自己在这种心态中也获得过自我实现和满足的小确幸,所以想要撼动曾经自己拥有过的东西,甚至现在要质疑过去,那对自我来说就是在杀死自己,第一个跳出来阻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过去那个成就过的自己。所以第二种类型的来访者也需要花更多时间在自我疗愈方面,同时还会走更多的弯路,因为他/她们内在有两个自我无时无刻不在打架做斗争,一个是物质自我,一个是心的自我。一般物质自我更大些。所以来咨询的时候其实是带着两个自我来的,只是因为这两个内在自我在遇到一些棘手问题时谁也说服不了谁,没办法,搞得真实自我很难受,甚至有些痛不欲生,只能寻求帮助。但我们也不得不看清,所谓疗愈的第一步就是先让自己看见自己真实的样子,而这个真实的样子对于第二类来访者本身就有难度,因为他/她们就是因为回避看见这种矛盾状态,所以才想寻求帮助,而向外寻求帮助本身也只是想把看见矛盾状态这一客观事实推给救助者来承担和做决定,自己则可以逃过一劫,不做决定,如果救助者为他/她做的决定符合客观事件发展的规律,同时符合自己的物质认同点位,那么这位救助者是值得的,可信的。如果发表的意见不符合自己内在物质自我,他们会觉得这是一件没有成果没有意义的事件,甚至是一件无效事件。综上所述,成长的过程是很个人的事,成长不在乎你现在拥有多少,只在乎你想看清多少,你愿意看清多少,你希望看清多少,并为心的自己能付出多少实实在在的改变和投入。 最后说一句:即使走过千山万水,归来仍然要全然信任你自己!
做了这么长时间咨询,越来越发现来访者分两类群体。一类是真实觉性的显性力超越了头脑与身体的障碍力。一类是头脑与过去世记忆的强度暂时掩盖住了觉性的光芒。所以面对这两者的区别,第一种类型的来访者,能很清晰自己要什么,无论处在何种境遇中,无论处境何种不易都能熬下去,因为成长很多时候会发生我们事与愿违的事,而这就看你能不能觉知到这只是你通向目的地的过程,不会在意,还会继续全然相信,然后勇往直前,对于这类来访者,遇见更高版本的自己只是时间问题。而对于第二种来访者,他们由于自身对于外在的物质认同太过坚实甚至有些强悍,所以要让物质在自己的世界里褪色,甚至是不占据主导权,这本身就是天大一件事。所以对于这一点,来访者需要觉知到自己眼前的困难其实根本不是眼前这个人或是这个事本身,而是自己对于物质世界的一种无缝认同和与坚强排异的心态。这种心态来源于过去家庭环境有意无意的熏陶,更来源于自己在这种心态中也获得过自我实现和满足的小确幸,所以想要撼动曾经自己拥有过的东西,甚至现在要质疑过去,那对自我来说就是在杀死自己,第一个跳出来阻止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过去那个成就过的自己。所以第二种类型的来访者也需要花更多时间在自我疗愈方面,同时还会走更多的弯路,因为他/她们内在有两个自我无时无刻不在打架做斗争,一个是物质自我,一个是心的自我。一般物质自我更大些。所以来咨询的时候其实是带着两个自我来的,只是因为这两个内在自我在遇到一些棘手问题时谁也说服不了谁,没办法,搞得真实自我很难受,甚至有些痛不欲生,只能寻求帮助。但我们也不得不看清,所谓疗愈的第一步就是先让自己看见自己真实的样子,而这个真实的样子对于第二类来访者本身就有难度,因为他/她们就是因为回避看见这种矛盾状态,所以才想寻求帮助,而向外寻求帮助本身也只是想把看见矛盾状态这一客观事实推给救助者来承担和做决定,自己则可以逃过一劫,不做决定,如果救助者为他/她做的决定符合客观事件发展的规律,同时符合自己的物质认同点位,那么这位救助者是值得的,可信的。如果发表的意见不符合自己内在物质自我,他们会觉得这是一件没有成果没有意义的事件,甚至是一件无效事件。综上所述,成长的过程是很个人的事,成长不在乎你现在拥有多少,只在乎你想看清多少,你愿意看清多少,你希望看清多少,并为心的自己能付出多少实实在在的改变和投入。
最后说一句:即使走过千山万水,归来仍然要全然信任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