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体验”由什么构成?Stolorow提供了一个全面且深刻的视角,在他看来创伤不仅是对威胁性事件的反应,更是情感调节系统的崩溃。当个体的痛苦体验无法在重要他人那里找到共鸣和容纳时,这种调节失败本身构成了创伤的核心。 也就是说,创伤的形成来自于我们的痛苦在过去关系里一次次的涵容失败,我们体验着一种不能被自己处理,更不被关系所接受的双重瓦解。这就像一个婴儿寻求依附的啼哭被冷漠和暴虐回应时,那些情绪破碎会变成一种自体破碎,我们不再能以安全的方式组织经验并调节情绪。 这种经验会彻底打乱一个人的时间性,创伤意味着过去的经验持续向着此刻侵袭,它让我们将没有真正威胁的对象体验为充满敌意和伤害的样子,我们会将经验世界里曾经发生过的东西不断复制到现在。 同时,创伤也意味着意义世界的瓦解,也就是个体失去了与他人共享的"理所当然"的意义系统,创伤导向的是一种朝向他人和普遍经验的不可理解性,一种异类感。因此创伤经验是一个人体验和预期中不可分享的经验,这种感觉塑造了一种将自我和他人深深隔绝的自我孤立感。
“创伤体验”由什么构成?Stolorow提供了一个全面且深刻的视角,在他看来创伤不仅是对威胁性事件的反应,更是情感调节系统的崩溃。当个体的痛苦体验无法在重要他人那里找到共鸣和容纳时,这种调节失败本身构成了创伤的核心。

也就是说,创伤的形成来自于我们的痛苦在过去关系里一次次的涵容失败,我们体验着一种不能被自己处理,更不被关系所接受的双重瓦解。这就像一个婴儿寻求依附的啼哭被冷漠和暴虐回应时,那些情绪破碎会变成一种自体破碎,我们不再能以安全的方式组织经验并调节情绪。

这种经验会彻底打乱一个人的时间性,创伤意味着过去的经验持续向着此刻侵袭,它让我们将没有真正威胁的对象体验为充满敌意和伤害的样子,我们会将经验世界里曾经发生过的东西不断复制到现在。

同时,创伤也意味着意义世界的瓦解,也就是个体失去了与他人共享的"理所当然"的意义系统,创伤导向的是一种朝向他人和普遍经验的不可理解性,一种异类感。因此创伤经验是一个人体验和预期中不可分享的经验,这种感觉塑造了一种将自我和他人深深隔绝的自我孤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