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与朋友吃饭谈到这个,朋友认为与父母辈们经历的生存焦虑(大饥荒)相比,我们的存在焦虑更像是在无病生吟。 但我觉得父母辈经历的生存焦虑确实事关存亡,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这一辈的存在焦虑无足轻重,这是两码事,如果说父母辈经历的是肉身消亡的恐惧,那我们经历的就是关于自我是否存在的担忧与恐惧。 一个关于身死,一个关于心亡,并不能单纯地以孰轻孰重的做对比,同样是消亡,它们同又不同。
今天中午与朋友吃饭谈到这个,朋友认为与父母辈们经历的生存焦虑(大饥荒)相比,我们的存在焦虑更像是在无病生吟。
	
但我觉得父母辈经历的生存焦虑确实事关存亡,但这并不代表着我们这一辈的存在焦虑无足轻重,这是两码事,如果说父母辈经历的是肉身消亡的恐惧,那我们经历的就是关于自我是否存在的担忧与恐惧。

一个关于身死,一个关于心亡,并不能单纯地以孰轻孰重的做对比,同样是消亡,它们同又不同。
1条回答
深有同感